得到。真的很希望那人能有些高兴或感激的表示。
没想到他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样子。
把章文龙失望的神情看在眼里,孟一凡在一旁劝道:“虞公子确实有才,但毕竟只是娈宠。王府中公子众多,他不领情换一个就是,要是厌了还可以再寻新的,王爷何必烦恼?”
章文龙苦笑道:“我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就是放不下。”
“虞公子做个幕僚倒是好,做男宠……只怕王爷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什么意思?”
“他出身世家,又是探花,如不是遭此变故,应有大好前程。王爷试想,读书人本就清高,何况还是那样才高八斗之人。他如何甘心被人亵玩?”
“我又不是玩他!”章文龙有些激动道。
“但是虞公子不会这么想,旁人也不会这么看。他现在为形势所迫,忍辱负重,能尽其所能辅佐王爷已属不易。我劝王爷还是不要在他身上花心思了”
章文龙长叹道:“本王要他的真心竟有那么难!难道就没有办法了?”
孟一凡道:“除非王爷替他报仇,或许还有转圜余地。”
章文龙微眯起眼睛,瞳色渐渐暗沉。报仇……你想的就是报仇么?
好不容易回趟王府,章文龙就直奔染竹轩。
虞静卿不在,说是被暗香叫去了。他倒也不心急,在房间里喝茶等候。
他看见书桌上压着一张写有字的纸,顺手拿来看,上面是一首浣溪沙,曰:“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斜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章文龙看后,如鲠在喉——他竟有如此缱绻思念的人,如此千回百转的情。
一抬头,看见窗外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摆放有香炉、果品,酒壶,桌旁一个铜盆里是烧过的冥纸。张立贤正蹲在地上收拾。
章文龙把张立贤叫来问道:“你在干什么?可是在祭什么人?”
张立贤支支吾吾,左顾右盼。
他更起疑,又问了一遍。
张立贤眼看搪塞不过去,只得回答道:“是祭……我家夫人。”
“你家哪位夫人?”
“是……是公子的夫人。”张立贤结结巴巴答道。
章文龙恍然大悟。虞静卿与自己同岁,早该娶妻了。
“既是祭你家夫人,怎么不一起祭你家老爷?”
“夫人是在相府出事前因难产去世的。公子后来都不曾续弦。”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原来是……鹣鲽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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