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发各种物资,不时冒着箭矢登上城头,激励士兵,甚至吃睡都在城头。虽然他不谙武功,不懂战法,但一腔热血着实鼓舞人。等到打退骠骑军的进攻时,他已经获得大部分官兵的敬重,大家都觉得尽管他是娈宠身份,却是个端肃凛然,身先士卒的忠勇之士。
好不容易抵住了敌军的进攻,城内军民士气高昂。但虞静卿等人都暗暗担心。在城楼视察军情时,虞静卿远望骠骑驻军,低声自语道:“人心可嘉,却不可久。”
孟一凡听见这句自语的时候,残阳如血,照得虞静卿脸上一片红光,竟颇有些凄艳之感。那样一种神情好不矛盾:无奈,却又坚定。
也许正是无奈,这才坚定——残阳同时照着的,是插在城头的,染了血迹,已被烽烟熏黑的旗帜。玄色的缎面上绣着明黄色的“龙”字,在弥散着血惺的晚风中猎猎作响。
章文龙一队人马日夜兼程,在路上打了几个小仗后,终于抵达丽水城。但是等着他的却是坏消息。就在骠骑军攻打大理时,暹罗军大举压近乌氏和木氏边境,已经和木氏军队打过几仗,现在两军对峙,一触即发。这样一来木氏无法分兵救援不说,其他和章文龙、木恒交好的部族也不会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轻易出兵。
章文龙听到这个情况后,又怒又急,道:“娘的,沙马和我签订休战条约没多久就反悔,趁着骠骑国发兵来捡便宜,真是小人!看来这回本王是借不到兵了!”
木恒沉吟道:“骠骑、暹罗、乌斯冥好像是约好的。乌斯冥不会有能力说服两国出兵,这背后一定还有别的人。我听说镇北王的军队已经集结到南疆边界,却一直按兵不动,坤明城被围也不施援手……”
他还没说完,章文龙就恍然彻悟,顿时勃然大怒,道:“定是墨擎辉搞鬼,挑起南疆战争,待打得两部俱伤时他再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就能控制住南疆!忒狠了!忒黑了!他是要置本王于死地啊!”
木恒点头道:“他是惯于玩这一套。”
事到如今,章文龙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找木恒借得小队人马,准备去大理和张张龙汇合,再作其他打算。
刚走出丽水城,又被木恒追回来。他见到木恒还未开口询问,木恒就喜道:“龙兄,天无绝人之路!这回坤明城有救了!沙缪派人来议和!”
沙缪是暹罗国国王沙马的弟弟。和好战残暴的哥哥不同,他向来反对打仗,主张与青龙国修好。上一次暹罗进攻南疆他就竭力反对,奈何他顾念兄弟之情,心慈手软,结果反被哥哥夺了兵权。暹罗经历了上一次大战,国力一直未恢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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