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各取所需……是啊,他们是都从这场贸易中得到了想要的,但凭什麽旁人就要为此牺牲呢?
这本就不是场公平的交易。
常瑶咬牙,眼神闪烁了几下,思索半晌才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做下这些事,对他我自已无甚旧情可念,只是到底名分尚存,有些话想听他亲口说。」
「这还是不了吧?我听说入了刑部大牢的罪人,都得遭到刑罚,恐怖得很呢。」凌思思转了转眼珠,又笑:「况且,既无旧情,又何必要去呢?」
从司天台离去,季纾折返衙门与太子会合。他来时,公开会审已然结束,靳尹正在里头和刑部的人议事,他在廊下站着,隐隐约约听见了几句谈话,一时是“常主簿必除”,一时是“那场火委屈你了”云云,然後是什麽人的奉承声。
他站在廊下的Y影里,忽然想起步夜在司天台上说过的一句玩笑话,厚云积发本是积累许久,纵然天明,可什麽时候方能天光大亮,得见万里晴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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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一线日光自身後照来,明亮之地皆是漂浮的尘埃。
是靳尹议完事,自房中走了出来。
季纾很快将自己从方才短暂的恍惚中cH0U离,微微俯身,道:「微臣见过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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