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那,就辛苦了。」
初冬夜寒。
角落香炉里的烟雾弥漫,不禁有些过於浓郁了。不知不觉,靳尹已然批阅了数个时辰的奏摺,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眉心,面上难掩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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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监国,朝野内外大大小小的事务皆需陈报,案上各部送来的奏摺堆积如山,等着他来批阅。虽说这些送来的奏摺,大半都已经先送去季纾那里,由他看过一遍,替他审过,可他到底才是太子,有些机密之事,仍需他自己审酌,况且……有些东西,一旦有了间隙,便再难恢复从前。
靳尹目光微暗,伸手从堆积如山的奏摺中,挑出一本关於税务增收的奏摺来,微皱的眉头这才终於松开,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
那是自南方送来的奏摺,自沈烨与靳尚出使南方推行新策後,於南方大有作为,新策颇有成效,亦替朝廷收回了不少的税收,大大缓解朝廷财政之难。
如今常主簿已除,太子妃受到牵连,有损声望,清流一派有监於此,与之日渐离心;而凌家式微,凌思思只能倚仗於他,倒也无法做为,他大权在握,新政又大有成效,正是恰逢其时。
他这麽想着,恰逢总管太监苏全捧着尚衣局新制的衣裳,恭恭敬敬地呈上前来,「殿下,新制的龙袍已成,还请您过目。」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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