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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茹夫人唤住了他,眼角的泪终是忍不住滑落,「你曾说过,要让我再也见不到这样的事,护我一生安乐无虞。可是,这样建筑在旁人悲苦上的安乐,你让我如何安心?又有何面目,面对九泉之下的孩儿?」
「孩儿……?」
池渊听到这个词,脸上表情明显一僵,眼角一下子泛红,彷佛想起了什麽不堪回首的往事。
「夫人是说,郡守府中湖上的……?」常瑶想起当时在郡守府上发现的,那个诡异的湖上佛堂,不禁皱眉疑道。
茹夫人轻轻点头,自嘲一笑,「不错,三年前,我有了身孕,大夫本言我年少时坏了身子骨,难有身孕,因此意外有此机缘,我和阿渊自是欣喜万分。只可惜,兴许是我与此子缘分浅薄,在我孕後两个月的夜里,叫我撞见了阿渊与殿下所谋之事,躲避之间,不慎摔入湖中,将这孩子摔没了……」
那一晚,她亲眼目睹,曾允诺护她安乐无虞的丈夫,竟与太子密谋,yu行不轨之事,甚至利用她从前的悲惨遭遇,施加在其他无辜的百姓身上,叫她怎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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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惊鸿一瞥,引她心折,昔日那不惧流言,肯仗剑直言,意气风发的少年,何时竟也便得面目全非?
自此,府里的人只知夫人坠湖小产,与郡守生出嫌隙,却不知这心结早已种下,小产不过是彻底揭穿一切的导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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