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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季纾已然开了口:「大盛大至政治外交,小至国朝琐事,凡靳尹拔剑所指之处,必是朝廷血洗之地,可你莫不是真的以为,都是靳尹之功吧?这麽多年,不管是内忧还是外患,皆翻不出大浪来,惧的是发纵指示者,而非只知攻城掠地的将士,抑或只知享乐纵yu的朝堂权贵。这些话,你可听明白了?」
他的话说得很慢,一字一句,尽是多年谋略後的淡然。
可就是这平平几句话,却已压过了包围院子的几个影卫,四下里静得骇人,此时此刻无人敢轻视这位文墨议论的东g0ng詹事。
池渊抿了抿唇,他虽未言语,然望着他的眸光却闪烁微芒。
其实他说的并非无理,历来功臣皆是狡兔Si,走狗烹。季纾身为靳尹最为信重之人,替他筹谋献策多年,才有他今日之功,可以说是他登基路上的最大功臣;然多年功勳,却是一笔g销,往日情谊全成了泡影,余下的只有刀刃相向。
对於靳尹来说,季纾之功有如行猎之人,发号施令,而其余众人则如犬类,依令而行;他尚且如此,他们几人的下场又会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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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思思见他目光微动,想来内心已有动摇,她逮着空档,与季纾和维桑对视一眼,打算挣脱桎梏,不想池渊分神之际还能有所防备,察觉到她的意图,手下一紧,那搁在她颈前的剑收紧,凌思思吃痛轻呼一声,便有血sE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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