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执信醒来仔细宽慰过她;虽然他可能连自己也宽慰不了。
许执信才动刀,麻醉未退,人昏昏睡睡。陆天天还没在许执信清醒时和他见面,她不断地逃避。只是病房门没关,陆谢月英的嗓门又大,陆天天不得已将对话听得非常清楚。再说更准确一点,是陆谢月英对着昏睡的许执信自言自语:「信仔你放心,阿嬷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陆天天不想听见也得听见,只好再走开病房几步。
她看了看时间,七点半。原本这个时间,她应该在机场。
八点四十八分飞往日本的航班,是铁定赶不上了。
陆天天在打给麦真弦之前想了好多腹稿;她思量要不要告诉她陆谢月英的身T状况,或者许执信的,又或者她些微苦衷。她想了很久,决定能不多说就不说。麦真弦很期待日月影展,那是她亮相身手的机会,陆天天不想自己成为她窒碍犹疑的绊脚石。只是,陆天天不曾想麦真弦也没有要听的意思,一声不吭摁断了电话。
陆天天呆呆地坐在病房外,而突兀地笑了一声。
「你跟谁打电话?」陆谢月英问,「把机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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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天不愿,遂不动。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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