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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的信仔。我们听爸爸的,去国外找医生。」
「妈,去国外有什麽用?我再复健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样,我毁了!我的手废了,你听懂吗?我废了!我是残障。」
「你大声什麽!」许泽令也吼,「对你妈妈撒脾气算什麽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已经一个礼拜没有睡好了?你什麽时候可以稳重一点?什麽时候可以让人放心?许执信,不要这麽幼稚!」
陈喜满见许执信耷拉下脸,沉默不语,又是心疼,说:「阿令,你不要骂了,阿信是心情还没平复,不要和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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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我要计较?今天是在家里,我他老子还能容忍,出去外面谁理你?一句话,你要不要去?不去拉倒,也别奢望老子养你一辈子。」
陆谢月英出言相劝:「信仔,我们就去吧,国外的医生说不定有办法,不要放弃。怎麽说也要它恢复功能。」
许执信鼻子一圈红红的,才抬头,视线越过众人就和站在厅门边角的陆天天对上了眼,又低下头,似乎是想把懦弱的表态藏起来。
陆谢月英随之侧头,便和许执信说:「不用担心,我们都会去。」
「不,」许泽令说,「英姨,天天留着,她的课业还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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