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毁了不打紧,还成了拖油瓶。你要惯你儿子那是你的事,别拖别人下水,还有,我先告诉你,老子不可能养他一辈子。」
有条绳子在正负拉扯,陈喜满向东拉去,许泽令又向西扯。陆天天被推进乱绳中央,捆住双肢,四分五裂。
陈喜满哽咽道:「什麽我儿子不儿子,他就不是你儿子吗?许泽令,你为什麽这麽偏心?我们家照顾她俩这麽多年,现在轮到她照顾信仔就不行吗?你就不心疼心疼你儿子吗?他受伤了,需要人家帮忙,你做爸的为什麽要一直阻饶呢!」
「阿满,这是两件事。我供一份米不是为了让谁照顾谁。」
「那你养她们──」陈喜满满腹委屈,但谅两家人都在也不敢妄然出口。
「满仔。」陆谢月英截下她的话,「你放心,我陆家不是什麽忘恩负义之人,世间的人情世故我还懂。」说罢,又对许泽令说,「令仔,这样吧。你是主,如果你坚持天仔完成学业,那我们祖孙俩就留着帮忙顾家,等你们回来。」
「英姨!不要拿身T开玩笑。我们刚刚已经说好了。」
「令仔,我自己身T我知道,人本来就有寿限。我是身T差不多了,本来想陪陪信仔,换个环境顺便到外头看看,但你们也知道,像我这种去哪里都一样。如果两边只能选一个,我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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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令哑然,他从陆谢月英的话里品出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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