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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的豆腐。」麦真弦慢条斯理地把豆腐放进嘴里,「为什麽一样酱煎豆腐,你的吃起来和外面的差那麽多?」
陆天天选择忽略她的举动,正经道:「可能是因为我放的是n??cm?m,不是酱油。」
「扭忙?」
「噢,就是鱼露。」陆天天解释,「n??cm?m是越南料理的特sE,可以想成台湾的酱油,但就是味道不一样,变化也挺多。」
「牛忙。」麦真弦复诵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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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m?m。」陆天天说。牛,其实像英文的NEW,短而急促;忙则接近轻声,听起来会有残余的尾音。中文没有这个发音。
「NE牛?你的发音??你越语很标准?」
「不知道,我只有小时候和妈妈说过越语。」陆天天忽然笑了,「所以我刚升小学时,完全不会中文。直到老师打电话抱怨我总是不听他说话。他们才发现是我听不懂,全家为了我说起中文。我阿嬷平常台语,怕影响我,乾脆不说话,整天b手画脚。我爸爸每天都在纠正我的口音,他说我没念完五遍课文就不能吃饭。所以我每天放学回家就赶紧念,乱念一通,交差了事,就为了吃饭,但到最後我也没有把中文说好。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被禁止说越语。」
麦真弦明白了。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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