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舞站在阳台上,抓着围栏的手上骨节泛白,皎洁的月光洒下来,她忽而闭上眼,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不曾想过,她嫁给的男人会是一个强取豪夺的流氓,毕竟对她来说,珍贵的第一次已经够了。
手机响起,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口袋,林夏的名字雀跃在屏幕上。
“喂,林夏……”
她尽量平静的开口,语气含糊。
林夏也没多想,想说的话张口就来,
“木舞,医生说傅北的病最多还可以拖三天,三天之内若再不手术……”
“我知道了。”她回的冷静,直接将电话掐断。
她也是医生,她明白那三天的含义,那是临界点,更是生死转折。
可是公司资产解封何止是要三天?现在的她根本筹不到那笔手术费,她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后背抵上坚硬的围栏。
把脸埋进双腿里,有漆黑的夜作为保护色,她无需再佯装坚强。只是,走廊的灯突然被打开,一时间整个别墅变得灯火通明,男人修身而立,淡漠的语气没有丝毫情绪,
“怎么了?”
他闻声迈开步子,木舞慌乱抹了把泪,瘦弱的身子却没来得及起来。
安夜淮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儿,一双幽眸被泪水洗涤的更加澄澈,在夜色里是那么明亮又动人。
一丝自责浮上心间,他揉了揉额,向她伸出一只手,侧颜,
“喝了点儿酒,刚刚是我失态了。”
木舞对他伸出的手恍若未见,自己慢慢直起身,低头离开。那一夜,她几乎是在半睡半醒间度过的,清晨闹铃响起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留恋的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梳洗,下楼。
只是下楼时,侧厅的长桌前俨然多了一抹伟岸。“昨晚睡得好吗?”
男人棱角微仰,眯起的眸子透着些许打量,晕开的眼角又染上了平日里的那股痞气。
她已经分不清,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安夜淮,根本没有人知道昨晚的他是多么森然可怕。
“还好。”她冷清的脸上带着疏离,一步步从楼梯上下来。
安夜淮把早餐推到她面前,简单的火腿三明治和牛奶,她只是淡淡扫了一眼,
“谢谢,我不吃,上班要晚了。”
“别啊,”安夜淮随性的声音,“我亲手做的,你尝尝嘛。”
苏木舞脚步顿住,又折返,她真的不喜欢和他纠缠,于是便端起那杯牛奶,大口大口饮尽,然后把杯子狠狠撂在桌上。
转身要走之际安夜淮的手机却响了,他别有意味的看了木舞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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