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沅头上。
把家主吴渊说成受威胁、受逼迫,才不得不残杀同族,才有可能激起姑母的愤怒。
如果姑母能杀得了杨沅那样最好,听爹爹说,姑母自幼在山上修行,是有一身好功夫的。
如果姑母杀不了杨沅,甚至被杨沅反杀,那也无所谓。刺杀朝廷命官,就这一桩罪,吴渊这个家主就逃不掉,杨沅也不可能再倚重于他。
这样,在双玖看来,也就是帮爹爹报了仇,泄了心头之恨了。
只不过,她没料到,她虽然是胡说八道,却是误打误撞,和真实的结果,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一向性子清冷的梵清听她说的凄惨,眉也慢慢蹙了起来。
就算性子清冷,又自幼出家,亲情淡薄一些,听着也太凄惨了。
吴炯堂兄,也来探望过她几次的,去年来时,还带了双玖。
虽然,她并不渴求这份亲情,但她不能不领情。
梵清的恬淡观音相开始朝着怒目金刚相发展了过去。
“你是说,那狗官为了让吴家为其所用,逼着家主屠杀你这一房以明心迹?”
双玖用力点头,大声道:“是!他说,他说灭门的令尹,破家的县令,本官身为潼川之主,如果想办你,又有何难?”
“啪!”
梵清莹白如玉的柔荑拍在了几案上,只是含忿一拍,并不见如何用力,那张结实的几案,“哗啦”一声便散了架。
亏得梵清动作够快,根本未见她动作,手已端住了桌上的茶盘。
“罪过,罪过,贫尼不该犯了嗔戒,阿弥陀佛。”
梵清放下茶盘,翩然下地,一弯腰,便单手将双玖扶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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