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将领还是太少,我怕…弹压不住啊。”
寇黑衣目光闪动,道:“如果少将军能得到杨政的支持呢?”
裘定军矍然变色:“不行,现在外面都说,就是因为家父对杨政不太恭驯,才遭杨政杀害。
我若向杨政摇尾乞怜,天下人会怎么看我?”
“令尊之死,诡谲莫名,要说是杨政下的手,卑下是不信的…”
“我也不太相信,可…人言可畏啊。
而且,我若向杨政示忠,现在拥戴我的诸位将领,只怕也要离心离德了。”
寇黑衣本来也不是真的劝他去向杨政示忠,但现在暴露自己的身份和真正目的为时尚早。
他现在只要先撬动杨政这座山头的一角,继续挑拨分化就行了。
所以,寇黑衣把眉头一皱,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既如此,令尊之事尚无定论,统制一职尚且虚悬,少将军…
且隐忍一时,咱们静待时局变化,再谋机会!”
“老时啊,你是追随我多年的部将,我一直倚你为军师。
你跟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杨政…真的不该投效吴家么?”
兴元府,杨政的帅府,书房里,杨政坐在虎皮的大椅上,一条腿盘着,一条腿踩在地上,饿虎一般直勾勾地盯着侧面坐着的时寒。
时寒五十出头的年纪,依旧精壮矍铄。
他是兴元府驻扎御前中军马军第一将统制官。
杨政骨架高大,年轻时应该是膀大腰圆的虎将,但现在苍老了,也削瘦了。
皮肤松驰,两颊内陷,眼睛因此显得更大。
在一双染了霜似的眉毛下,眼神显得格外锐利而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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