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要把一颗钉子楔进木头里,你拿起了一把锤子。
你想的是把钉子锤进去,但你不会想着让手里这把锤子怎么样,懂了吗?”
“施主是说,贫尼就是那把锤子。”
“不错!”
梵清莞尔一笑,轻轻摇头:“锤子无知无识,贫尼有知有识。贫尼不是锤子。”
“不,这一刻,你就是个锤子。”
“不然,贫尼不是锤子。”
两人就梵清是不是个锤子辩论了许久,杨沅实在拗不过这个固执的小尼姑,只好换了说法。
他是想打消小尼姑要对付自己的念头,又不是想辩经赢她,没必要坚持。
杨沅给梵清斟了杯茶,换了话题道:“那个杨沅是个很大很大的官,你如果动了他,那你的家族怎么办呢?”
梵清疑惑地道:“这事和我俗世的家族亲人,有什么关系呢?”
“杀官形同造反。”
一见梵清又要辩经,杨沅赶紧补充了一句:“抓官也是一样。”
梵清闭上了嘴巴,她的小嘴不大,唇角如菱,唇线分明,非常好看。
杨沅道:“你一旦抓了杨沅,你的亲族就要受牵连,可能被砍头,可能被发配到天涯海角,受瘴气疫毒而死,这不就受你牵连了吗?”
梵清疑惑地皱起了眉头:“罪不及他人呀,为什么他们会受牵连呢?”
“这就是世俗间的法律,就像你们佛门有清规戒律,不管它合不合理,但它现在就是世俗间的律法。”
“原来这样啊…”
梵清原本想悄悄抓走杨沅,只是考虑到自己一个人带着他无声无息离开的难度,才非常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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