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杨大夫可敢一战?”
说罢,不待杨沅作答,潘泓岳便仰天打个哈哈,一个箭步,纵身扑来,双手握刀,刀劈华山,陡然劈下。
杨沅不是山,而是一缕风。
他的刀法本来就渐趋飘逸,如今左肋受伤,单手持刀,走的更是轻灵飘逸的路子,怎肯与他硬接。
潘泓岳霍霍霍一连三刀,刀刀劈在风中。
二人你来我往,战了七八个回合,杨沅身形急转,迅如陀螺。
借着身形急转之力,手中刀如鞭子一般抽了出来。
“噗!”
潘泓岳急退,但似酒力发作,脚下一个踉跄,锋利的刀刃,从他的胸腹之间陡然掠过,横刀开膛。
潘泓岳连退三步,脚下一软,手中刀“嚓”地一声,钉入夯的极结实的校场硬土之中,单膝跪地,这才稳住身形。
血从腹中涌出,连着内脏一起流了出来。
潘泓声痛得眼角都在哆嗦,却未叫出一声。
他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夫步战之法,擂鼓一通,步骑皆装。再通,上马,步皆屯。三通,以、次、出、之…”
话犹未了,顿首气绝。
时寒,刘入溪、周无翼在潘泓岳的部将配合之下,悄无声息地进了城,迅速接管了城防。
在他们悄然杀向太尉府的时候,才和城中巡弋的兵丁撞见,因此发生了巷战。
时寒等人可以说服潘泓岳手下的将领们,里应外合,开城投降。
毕竟,潘泓岳的行径完全就是挟怨报复,因私怨而与太尉决裂。
严格说来,他既不是造反,也不是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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