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用力,床单扯起来时,把尔咩伊萨轻盈的身子也给掀飞起来,再摔回榻上。
杨沅把这幅本该由女方精心保管的见证重大一刻的“图画”往地上一扔,扯过那唯一的一床锦被,盖在了自己身上。
尔咩伊萨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蜷缩在床角,痛苦、惊恐、悲伤、哭泣…
天水的夏天并不热,尤其是晚上。
瑟缩了许久,身上的热气似乎都散发光了,她开始瑟瑟地发起抖来。
但杨沅盖着被子,似乎睡的很香,压根儿没把她当回事儿。
又许久,她只能自己小狗似的一点点挪过去,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缩进去。
好暖和…
尔咩伊萨没有挨着杨沅,和他保持着一拳的距离。
尔洋伊萨紧绷的身子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身子依旧只能蜷着。
因为她只要稍稍一动,就得暴露在被子外面。
有了被子里的暖意,外面更显的凉了。
牛角刀就在地上,可是她已经被打击的完全失去了干掉这个男人的想法。
杨沅的粗暴,还有他那句杀气腾腾的“死全家”,一下子把这个在秦州地面上一向骄纵的小姑娘给抽醒了。
她忽然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她连自己父亲的意志都不敢违拗,
她凭什么可以违拗她父亲都要畏惧讨好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尔咩伊萨才昏昏沉沉睡去,颊上还有未干的泪水。
等她醒来时,那个独占了大半张被子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染血的床单依旧垃圾一般扔在地上,那口牛角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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