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会改。
宁知棠觉得他真的疯了,怎么能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望着他血流不止的伤口,刀子还留在他的身体里。
她连滚带爬的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指却抖到连解锁都困难,连几个简单的数字都摁不好。
手上的血染红了屏幕,视觉被泪水模糊,好不容易拨通了电话,几乎泣不成声、语文伦次的开口求救。
医生说路言钧伤得再严重点便会危及生命,好在送医及时,又很快止住了血。
宁知棠坐在外面长椅上心有余悸的将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直到医生说路言钧没事了,一口气都没能松到底。
她的手掌上皆是已经干涸来不及清洗的血迹,都是路言钧的血。
深夜里医院的走廊安静得今人发指,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因为根本缓不过来依然在不停发抖。
明明是五月的天,一想到刚刚那副场景,如针的冷风仿佛侵袭了宁知棠身上每一寸角落、每一处细胞,让她连呼吸都充满了冰冷和艰难。
鲜少遇到这样情况的女孩除了把一双眼睛哭肿,就是不知所措,急促的呼吸到这会依旧没有平缓下来。
路言钧握着她手将刀猛然刺进他腹部的情景如同阴影一般,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断。
她望着沾满他血迹的双手,没想到男人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求得她的原谅,医生说但凡再晚一点送进医院,他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但凡刀尖再深个两厘米,就会是致命伤。
纵然路言钧有再大的错,宁知棠也从未想过让他死。虽然知道他疯,疯到这种程度早已经超出她的预想。
即便路言钧已经脱离危险,她的情绪并没有因此而得到平复,护士对这被吓坏不知道在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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