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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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现在你与转世相处融洽了？」

任昭廷身影一滞，长吁了一口气，笑着说：「她不也就是我嘛，我骂她不就是骂自己？後来我想通了。」

前世今生同时存在实属万中无一，任昭廷与南朵延就像是镜子里的自己，唇亡齿寒。

「真释怀了？」查察司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明虽有神通，但有点与凡人很像──都有不同的面相。你们对外的、对内的、所追求的、所呈现的……尽管看起来很不一样，但那都是你的一部分。」

「我明白，这也是大人要我跟南朵延共进退的原因吧？」

「人们以为神明万能，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命运更多时候是掌握在他们手中。就像你们，若你们不愿意有所作为，即便我与Y律司想帮你们一把也是徒然。」查察司顿了顿，微微点头，「遇到观音大士是你们的机遇，据Y律司所说，南朵延的yAn寿和魂魄皆已稳定下来。」意指任昭廷可以放宽心。

「对了，我怎麽想都认为南朵延离魂一事应该与曹──」

查察司抬手打断任昭廷，「曹嫚汝已然不在了。」

「什麽？我没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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