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说个不停的话语停了下来。他注意到,珍妮的眼神,盯着便当盒上印着名字的标签贴纸。
「怎麽了吗?」何奕泷问。
珍妮盯着标签贴纸,半晌都不说话,脸上的惊讶渐渐转变为哀愁,接着才说道:「没,没事。」
然後,珍妮就成了研究室的常客,或者该说,何奕泷基本上是把研究室借给了珍妮。
一起吃过咖哩J之後的那个礼拜,珍妮说,大楼另一边的网路,无线的、有线的,全都坏了,不巧她的研究室就在那边。「在网路修好之前,可以借用您研究室里的电脑吗?」她向何奕泷提出请求,怯生生的模样,跟先前闯进他研究室时凶恶又赖皮的嘴脸相b,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何奕泷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多半待在图书馆,研究室不过是吃午饭睡午觉的地方,而当他忙着喂食扫描机,珍妮是不是在用他的电脑,对他来说没有差别。
当然,将电脑连同研究室借给珍妮,无可避免地带来种种意料之内、意料之外的改变。他们自然而然地成了午餐的饭友。何奕泷维持着每周一炖菜的作法,卤r0U、白菜卤,或是买一堆排骨、丸子跟白菜头胡乱炖成一锅。珍妮大多意思意思地浅嚐几口,只在菜单再次轮到咖哩时,她才大口吃着所谓的怀念。
除了食物,何奕泷也分享了从台湾带来的茶叶,先前他就跟黑教授分享过,黑教授的反馈是,对德国人来说,这茶太苦了,何奕泷则是笑着说,我们台湾人相信,不苦不涩不是茶,而同样的不苦不涩,如今在珍妮手中的茶杯里,几口茶汤下肚,她脸上严峻的线条,在一贯的沉默中,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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