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暧昧时,在床上的互动反而变得那个……该怎麽说,也不是说不亲密,但似乎就是少了几分那个激情……以前他还曾经被严驹C昏过去呢,最近呢,别说不省人事了,严驹进出他身T总感觉多所克制,往往他若ga0cHa0了他便撤出,自己则是草草用手或是磨蹭他的身T解决。
楚君惜一开始其实并未细想,毕竟两人关系更为稳固是事实,先前老缠着他交欢只是希望更亲近他,连带也为了x1收yAn罡之气,现在两人都被赐婚了,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有没有做那档事,其实也不过就是情到浓时的延伸而已。但是,时间久了,他越来越觉不对劲。尤其某次休沐日,他们两人在床上纵情了些,隔日楚君惜下不了床,早朝告假了一次。自那天起,严驹在床上的收敛与自制便益发明显,有几回甚至没进入他,只用嘴和手帮他解决。
这人……非得如此公事公办、一板一眼吗……?早朝嘛……迟到一点又怎的!又不是没参加早朝就不办公了……自己是他的情人吧!他怎麽觉得自己枕旁的不是情人,反而像是监督者啊!
严驹执着他衣带的手指顿了一下,但旋即又恢复正常,稳当地道:「相爷,您多想了。」
楚君惜腻人的时候会巴着他相公、相公地叫得他耳根发红,对他不满的时候便会咬文嚼字地唤他一声严大人,他也会正经八百地回唤对方一声相爷。这种称呼上的改变,有时也是两人相处的小小情趣。
楚君惜盯着他,没放过严驹的任何一丝细微表情,哼哼两声,乌溜溜的眸转了转,心中已有计量。
他注意楚君惜有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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