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烈的郁蘅夫妇一下子沉默了,不是自卑,只是一下子矮了一截。
夏郁实事求是。
“一直就跟你们说过,说了十年了,穗穗家就是腰缠万贯,富可敌国的,你们没什么概念,也没有深究,现在,大概有点概念了吧?”
郁蘅夫妇如丧考妣,“夏轶傍上富婆,当小白脸了!”
“咳咳咳……”夏郁三人对视,不知道作何感想。
“是我们没用!”
“……”夏郁,“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别说全过了,全世界能有穗穗这身价、家庭背景的,都是凤毛麟角,您要这么说,那全世界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人都是废物了——还活不活了?”
“我记得谁说了,这结婚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人看重咱们家什么呀?不就是看中咱们家家庭氛围好,有教养,父母开明,夏轶自己个儿也争气,学业事业人品都还不赖是吧?不论是对待工作,还是对待感情,都非常专注——是实在话,像费家、温家这种已经封顶的家族,强强联合很好,但穗穗毕竟不是接班人,所以,两家人都希望穗穗能够幸福,仅此而已。”
“别太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