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平被他打量的头皮发麻,昂着头道,“十七了,你想怎样?”陆天成拿着扇子重重的敲在李承平的额头,“才十七,怎么能懂相思离别苦,又怎知我苦恋不得的悲痛?”李承平登时气的跳起脚来,“你这个老淫贼,先是死皮赖脸拿着血令非要见…咦…?”李承平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拿着血令前来,与我家老爷子纠葛不清,我倒是忘了问正事…”陆天成从怀中取出血令便笑眯眯的递过去,李承平瞪大了双眼连忙跳开,“你既领了血令,怎么不去杀人,反倒跑到我们万岳府来躲着?”
把玩着扇子,陆天成换了副悲戚的嘴脸垂首低声道,“陆某虽然在江湖上名声不好,却着实不愿依着血令去杀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那声音中满含着失落与悲伤,掺杂了几分无奈的哽咽,听得李承平也起了怜悯的心,满眼同情的听着陆天成胡扯,“实不相瞒,陆某接血令之时已身处扬州城,若非三山阁不肯插手武林盟血令,陆某是决然不会来叨扰万岳府的。”陆天成抬眼看看李承平的脸色,犹觉不够,便仰头长叹,大步迈开豪迈潇洒,“罢了,若是万岳府对陆某心存疑虑,陆某绝不多留!”说罢就势要走,李承平心里怪不是滋味,瘪着嘴道,“陆公子还是请留步,你既然是柳老爷子的客人,去留自然是柳老爷子说的算,只是…还请陆公子对我家老爷子以礼相待,莫要再…”
“是是是,这个自然。”陆天成连忙点头,又拉过李承平唠起了交心话。两人相对而谈,好不投机。须知陆天成行走江湖,游遍群芳而片叶不沾身靠的就是那张嘴,李承平少在江湖行走,万岳府中又都是些规规矩矩的人,今日听闻陆天成身不由己,又推心置腹的与自己说了这般许多,对陆天成简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三言两语之间便说了许多柳无心的事情,陆天成一边笑着点头一边暗暗记下。
陆天成心里嘿嘿一笑,追男人和追女人原也没什么分别,都要从身边人入手才好。
转眼便要到晚饭时分,李承平去安排酒菜,陆天成便在辞华园四处闲逛。
万岳府素有“水榭楼台三百六”的名声,各色水榭长廊回转在太湖沿岸,陆天成坐在湖心水榭中,看着美景在前,却既无美酒更无佳人,心里正痒痒着,便见柳无心拿着个精致的白玉壶走了过来。
陆天成拍手道,“现在算是齐了。”柳无心与陆天成相对而坐,半抬着眼,浑身无一处不悠然淡雅,“良辰,美景,窖酿。确是齐了。”陆天成单手拍面前的矮几,那白玉壶受了震腾空跃起,一斜,壶口便倾出美酒来,陆天成张开嘴尽数接住,刚喝了一口,柳无心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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