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眼神中,我把独孤裕拖回了家。这时候想问什么当然就要问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独孤裕奸笑了一阵后给我的回答是:“你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咱们可是从小在泥巴里一起滚大的,我闻着你身上的泥巴味儿就寻到这儿了啊。”我听得满脸黑线,扭住他的耳朵道:“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把你的耳朵切下来给常胜做凉拌猪耳朵。”“恩?常胜是谁啊?哎哟~我的耳朵可不是猪耳朵你轻点”“常胜~”“嗷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有狼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你到底说不说”“呜呜呜~我全都交代~你快把这个大家伙弄走啊啊啊你别舔我好不好 啊! 我不好吃”。
在常胜的恐吓之下,独孤裕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话说当年我一声不响的走了之后,管家大叔看见我留在桌上的信惊恐万分,飞奔到宫里交给了皇兄,皇兄当时并不想惊动父皇,便暗中着人查找我的下落,可没瞒住两天,父皇就问起了我,皇兄夜不敢将此事再隐瞒下去,便呈了我的信与父皇过目,父皇大发雷霆,直骂我竟敢如此胡闹。可骂过了心里还是替我担心的,又不敢大张旗鼓的找我,怕被歹人知道,我性命不保。因此只能在暗中追查我的下落。这件事也只有大皇兄和平时我最为亲近的四弟知晓,对外说的是贤王殿下偶感风寒,太医曰不宜出门,在家养病。这借口找得真差劲,外人还不得以为我就快病死了,这一养就是近四年。独孤裕会知道我不见了,完全是因为他那个狗屁性子,当初他确也以为我是病了,可这日子长了便觉得不对劲,寻了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翻墙偷溜进贤王府里,差不多将贤王府里里外外给找了个遍都没见我的人影。回到家左思右想感觉这事儿是不对,第二天就进宫去找了大皇兄,软硬兼施的赖在了太子府两个月后,大皇兄实在受不了折磨,便将真相告诉他了。他这才拍拍屁股走人,不过走之前被大皇兄捏着他的脖子说:“这事儿只有父皇、四弟与我知晓,若你认为我是对你屈服那就错了,我是念在你与贤儿是至交好友的份上,思量了很久才决定告诉你,此事万不可宣扬出去。这对我们派去寻找贤儿的人来说是一种束缚,所以已经一年了,我们根本没有贤儿一点消息,告诉你,是想让你帮忙,倘若你泄露出去半句,就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这么简单的了。”回到了府里,独孤裕不敢将这事儿与他父亲说,可若插手找我,又定会被他父亲察觉,所以其实知道真相后的半年内,独孤裕是没有任何动作的。
半年后的某一天,江南一个县官向喜得贵子的四皇子献上了一枚长命锁,四皇子殿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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