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个人,好像是上次在许昌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段荣的人。”
云暧惊讶了,给赵吉一提醒顿时想起来,陶宴!难怪他老觉得有点眼熟,那手长脚长跟螳螂刀似的,云暧记得那天这人是逃了,只是怎么会落到云崇手上,还被打成那副样子?
先前陶宴要带他去河阳,云暧以为陶宴是跟汝南王有交情,难道不是有交情是有仇?
这可奇怪的很了,这家伙想干什么?
赵吉道:“臣先前查过他,他曾经在中书令任上得罪过汝南王,两人是有有些旧仇,不过那日他劫持陛下不成,洛阳城破当日他就跑了,还听说到了河北,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又给抓回洛阳了。”
云暧思忖了一下:“他当日好像曾跟阿侑说起鲜太傅,让阿侑回洛阳。”
赵吉也立刻明白过来:“他可能会知道鲜公子的下落,臣这就去汝南王府上!”
云暧等不及了,连夜出宫亲自去了,云崇听说云暧要打探的事,立刻让人把陶宴从柴房里拖了出来。
灯笼照亮,云暧望着地上血淋淋一只人/体,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云崇让人拿水泼,却怎么都泼不醒。
赵吉吓道:“汝南王,你不会把人给打死了吧!”
云崇说:“哪里会!这狗畜生命贱的很!”上前去狠狠踹了一脚,陶宴就醒了,□□着动了动,云崇道:“别装死,这位有话问你,问你什么你答什么,老实点!”
陶宴两只眼睛连着睫毛给脓血粘住了,睁不开,云暧情急了上前去,想弄醒他,但看他身上脏又不敢碰。
他小心的用脚踢了一下:“醒了吗?”
陶宴望着他许久,大概是脑子给打坏了,很久才想起是谁,他将这庭院里围着的几个人依次缓缓打量了一圈,嘴里吐出一口血来,虚弱道:“我是在做梦吧?”
云暧道:“你认得鲜徵?”
陶宴仿佛没听到他问话,自顾自说:“这是要终审处决了?审犯人还要上大堂呢,怎么着也该到大理寺。”
云暧道:“你知道鲜徵当初把鲜公子送去哪里?”
陶宴抬起脸,对上云暧,脸上全是血痂,他展了容一笑,都要死了仍是笑的一脸狡黠:“这位是长广王?”
云暧不答,云崇又是一脚:“大胆,这是陛下!”
陶宴原地瘫着,爬不起来,也没打算爬起来磕头:“不知道陛下向小人有何指教?”
云暧道:“鲜家公子,也就是当日在许昌同我一起的那位,你见过,他回了洛阳就失踪了,你可知道他的下落?”
“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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