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就惨白是汗,嘴唇颤抖,表情动作极其夸张,要说是装,这也实在是装的真的一样了。
云崇闻言又忍不住要抽他,陶宴惨兮兮的简直要哭出来,凄惨万分的对着云暧,号啕不止:“陛下,小人冤枉啊!”
云暧指着他你你你你不出来,跺了跺脚,恨恨的咬牙,拂袖而去。
陶宴气急攻心,心叫:“我命休矣!”两眼翻白,一跟头厥过去了。
云暧回了宫在延春殿原地打转推了半天磨儿,想着陶宴那惨状,估摸着自己一走,云崇是肯定得弄死他了。想了想还是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于是叫来赵吉:“你到刘大人府上去,把那个陶宴给朕招进宫来!”
于是那陶宴一口血痰迷了心窍,已经死了一半,就要给刘程分尸了泄愤,赵吉过去,将人装上了车,又运进宫去了。
陶宴给几大碗参汤灌醒,这真的是吓出毛病了,见到云暧又是扑通下跪,一口参汤吐出来,连呼冤枉,云暧咬牙切齿打断道:“够了,朕没砍你的脑袋,你装什么装!”
陶宴泪流满面,简直想死了算了:“小人只怕陛下听了那奸人的谗言,真把小人当做那等无耻肖小之辈。”
云暧心骂,说的你好像不是无耻肖小之辈一样,骗谁呢!
他冷眼一瞥,陶宴咚咚磕头,别提多凄惨无辜,云暧哼了哼:“他进的是谗言,朕听他的谗言,那朕不成了昏君了?”
说罢转头而去,留的陶宴哆哆嗦嗦诚惶诚恐,直又要晕死过去。
汝南王进宫来,跟云暧请求,要把陶宴带回去。
“从来没有听过外姓男子能在宫里留居,这于礼不合,陛下还是把他交给臣罢。”
口干舌燥讲了一大堆,云暧冷淡道:“朕有些事情要问他,须得在眼前看着,这件事汝南王就不要再管了。”
云崇道:“臣是为陛下着想,要是朝上大臣们议论起来,怕有损陛下的圣誉。”
云暧反问他:“四叔你不议论,朝上有谁敢议论,四叔多虑。”
云崇给他一句话堵回去,哑口无言。然而一口闷气憋不住,怎么想不能就这么算了,两日后又跑进宫,这回也懒得再装模作样,直接对云暧说:“陛下,陶宴这人不能留,他是个祸害,陛下该杀了他。”
云暧敷衍他:“朕知道了,四叔放心罢,朕心里有数。”
云崇将这件事说了几次,云暧皆当耳旁风,最后干脆听说是他进宫,干脆不见。
这下云崇就觉得不是味了。
陶宴杀不杀不重要,只是皇帝的态度太有问题了,区区一个陶宴,这能是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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