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而且刘静也绝对不会咳嗽一声的。
废话,墙头是那么好骑的?你当你谁?那些个有兵有将根深叶茂的大佬们,人家可以骑墙头,哪边风大哪边倒,谁当老大了都得拉拢他们,还不敢怠慢,否则大哥的位子就坐不稳……你个姓陶的有什么家底让人忌惮你也想骑墙头?
要不要逼脸?真把自己当颗大头蒜啊!
愿意拉你上船那是瞧的起你,你还敢站在岸上做生意,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就算不肯,也没有办法了,陶宴再敢不回应云暧丢出的小手绢,他可能就得承受再一次被洛阳城抛弃的痛苦了。
想脚踩两只船,你也得要脚丫子够大才踩的住。
云暧侧头道:“陶大人?”
云暧看重陶宴,但并不是非他不可,陶宴琢磨着,他要是敢说个不字,回头云暧就能弄死他一了百了,然后或者尚书令裴琰,或者司空孟毓,这两孙子随便一个立马屁颠屁颠儿顶上来取代他。简直给人家扫路扫的不要太痛快!
陶大人就是个苦逼命啊……陶宴撩了袍子一个跪下,抹洒了一把感激涕零的老泪:“臣贱躯鄙陋,承蒙陛下不弃,臣愿为陛下马首是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云暧下榻搀扶他,软语慰道:“陶爱卿言重……”
陶大人要哭了,他感觉上了贼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婚事
云暧盘腿坐住,头发半束,一半落下来搭在胸前,全身衣服也白脸也白,头发衬着眉眼漆黑的。
陶大人是受了打击,也没意思欣赏他的美。
各自沉默了一会儿,云暧说起鲜侑的事。
陶宴听见那姓鲜的小崽子就牙痒痒,云暧迷茫兼失落,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个人。
近不得,远不得。近了要嫌,远了要想。
云暧觉得他还不是完全的断袖,他喜欢鲜侑,但他接受不了鲜侑说的那等亲嘴咂舌摸小屌儿的事。
那么荒唐的事,他实在做不出来。
但是鲜侑竟然跟别人乱搅,他更加膈应的慌,他想到他跟鲜侑这么多年,亲密无间,他对鲜侑那般喜欢疼爱,这人却在没有他的时候跟别人玩的翻天覆地,他就火气很大。他不想碰鲜侑,但也不想鲜侑碰别人。
云暧想,他是皇帝,是注定不能跟鲜侑相好,他能把鲜侑留在身边,说说话,高兴的时候抱一抱就心满意足,或者就这么一辈子。他没想到鲜侑跟他不一样。
鲜侑说,我不娶老婆,你是陛下,你娶你的去,谁还能不许?你云暧不成,天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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