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或者长安,必然又会有一方坐大。
云暧道:“恐怕又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陶宴已经满足不了意淫了,软绵绵握住皇帝的手开始抚摸,身子使劲的往人家身上贴,销魂不已飘飘欲仙,云暧沉吟着思索,突然脖子上一湿,才发现这厮已经窝在自己肩膀软的没了骨头。
“陶宴!”
陶宴闷哼了一声,两只手握着皇帝胳膊,强行去索吻:“刘静一向固执,却并不是愚蠢之辈,陛下既然无能为力,尽可以由他去,他若事败了,就是陛下的机会来了,陛下正好借机剪除他。”
云暧道:“他若胜了呢?”
“他胜不了……”陶宴已经收紧了双手,瞅着他红润的嘴唇,张口。
云暧一扭头避开,随即站起来,将袖子一收:“陶大人!好好说话!”
那只陶宴跟个黏虫似的坠在皇帝身上就不放,云暧刚站直了又给他拽的坐了下去:“陛下别急,臣曾经与刘静共事过,还有很多意见没说完……”
作者有话要说:
☆、欲望
这个蹬鼻子上脸的东西,云暧简直想抽他两巴掌抽醒他。
陶大人这是色迷了心窍,又兼长了胆子,于是犯起浑来越发的肆无忌惮。时而鲜侑褚不樊等人在,说着正经事,他也一双色眼直往皇帝身上瞄。后来鲜大人跟褚先都表示实在看不下去了,跟皇帝面前开始说他的坏话。
于是皇帝也恼了,不来看他了。
陶大人孤独寂寞,连着两天不见皇帝,几乎要害了相思病。
无奈人在床上下不得,走三步路就腿疼,每天哼哼唧唧鼻子出气。
陶宴养了月余的病,呆在家里虽然时不时发骚痛苦,然而精神头还不错,伤势恢复的奇快,这一日刘静府上来人,请陶大人去。心知这十来年,两人梁子结的大了,装失忆回避都不是办法,总有一天得面对面喝这杯茶,陶宴也不啰嗦,收拾整理了一下便去了。
小厮问:“大人去见靖国公,不需要备一份礼随身?”
陶宴给他一提醒,又郁闷:“本大人穷的叮当响,哪有礼给人送。”
“那大人也不能这么空着手去。”
陶宴本来没想这么多,这么一说,不得已又返回去,掏摸着两块金锭子,皇帝赏的,直接上刘府拜门去了。
刘静正伏案翻阅着尚书台录来的奏章,这人对公务是个一丝不苟的严谨,堪称呕心沥血的辛勤。陶宴不敢打扰,垂了手立在一旁等待。
其间他意外打量了一眼刘静,发现对方鬓间有了星星白发。
刘静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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