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还有河北呢,你怕什么?”
谢甄哼道:“我只怕靖国公犯了众怒,激起了上下不满,再闹出一个段荣王荣张荣出来,咱们谁也担不起这责任。靖国公不顾朝臣反对,硬要立新法改制,说的冠冕堂皇,我看也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
刘静冷笑:“那我倒要问问甄御史,你所谓的一己之私私在哪里?我刘静行事为百姓为天下,为我大庆祖宗基业江山社稷,你说私,私在哪里?说话要有根有据,莫要信口开河。”
刘静为人严谨刻板,出了名的节俭,穿的衣服是自家夫人亲手缝的,不纳妾不蓄伎,不喝酒不好口腹之欲,也不跟那些大人们吹牛谈闲。每日除了干活还是干活,勤勤恳恳,私德当真是无人能挑剔半点。谢甄这家伙不过是看准了朝廷反对刘静改革的风向,投机罢了。
要他说还真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来。
他一副高深莫测的笑,我不说大家也知道的样子。
刘静甩了袖子。
“谢大人认为我的法子不行,那谢大人你倒是提个法子出来?”
谢甄还是高声莫测微笑。
安静之中另一边有人开口,散骑常侍陆贾道:“臣以为,为什么不用考核的方式,对贵姓子弟量才择优录官呢?”
陆大人话一出口就遭到了大臣们口水猛攻。
“考核择优,怎么考怎么择?让谁来考谁来择?你去择?”
“就算考核择优,其余的人怎么办,继续吃白禄?”
陆贾自以为聪明,殊不知,贵族之所以叫贵族,就是因有特权,哪怕生下来是个傻蛋,只要出身贵族,就有资格享受一切贵族资源。你突然冒一句要看才能看品行,那不是直接挖贵族们的墙角?
真是年轻人嘴上没门什么都敢说啊你!
陆贾一看犯了众怒,吓的灰溜溜的退下了。
谢甄道:“臣倒是有个想法。”
刘静不等云暧开口,就和他对上了:“你说。”
谢甄道:“臣以为,陛下应杜绝北府军以及其他军中士兵以军功录官。这些当兵只会闹事,哪里懂什么治国之道呢,陛下要防着他们。”
就是因为这些当官的腐败贵族,军队里已经层层不满了,谢御史还敢说这种话,云暧当真不知道该骂他蠢还是该夸他勇气可嘉。
刘静道:“谢大人这话怎么不去北府军的驻地讲。”
谢甄道:“这种事自然要靖国公拿主意嘛。”
刘静将四下里一扫,满朝膏粱鱼肉,独独见不到一个像人。
他沉了嗓子,接着谢甄的话,冷声问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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