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如故,如此循环。
刘静道:“你现在做的事,跟当年有什么分别?为一点小情小爱就昏头胀脑,枉费我一直器重,苦心栽培你,你就只有这点出息,我现在的样子你也看到了,要是我死了,真不知道凭你这副德性能成什么事。”
刘静总说他任性妄为,行事荒唐,陶宴无法辩驳,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不是刘静所要求的,能做大事的人。
陶宴道:“现在的陛下,跟当年那位不一样。”
刘静嗤笑:“都是皇帝,在那位子上坐的人,就算不一样又能差到哪里去,一切时也,势也,命也,当初的那位难道不也迷的你晕头转向?你以为这位不一样,那是他现在还没本事,形势所迫不得不装模作样罢了,等他翅膀硬了有本事了,你再看看他哪里不一样。人都是一样,尤其是手中掌握了权力的人,表面装的多像,其实谁也不会比谁良善,良善愚蠢的人早已经死了,活下来的,登上顶峰的,只有一种。这世上本无善恶,有的只是利害,说善恶的,不过智者欺人,愚者自欺而已。”
陶宴受教,然而也只是苦笑:“既然造物神通都没有办法的事,陶宴自然也只好任其自然。”
天亮,陶宴才从刘静府上出去,府外停着一辆马车,云暧探出头来:
“陶大人,你这孝子贤孙当的真好。”
陶宴有些尴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等在这里的,脸上赔笑,上车,云暧不悦的放下车帘,让起驾。
平日但凡云暧有点脸色,陶宴必定要讨好赔罪,今日却只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云暧瞟了他好几眼,发现不对劲,问他:“你没睡觉,一夜留在他府上做什么?”
陶宴道:“说了会话。”
云暧道:“什么好话说一夜也说不完。”
陶宴叹气不答,云暧吩咐马车去长隆西巷,回陶宴住处。
云暧有些不高兴,但是对着陶宴这模样又发不出火来,陶宴草草用了膳,下午还要去中书监,是以更了衣上床睡觉,问云暧要不要睡一会,云暧支支吾吾不知道该答应还是不答应,最后还是上了床一道睡。
陶宴笑笑,伸手抱住他压在胸口,很快便睡着。
云暧心中的不快又被这温热的怀抱化解了,他昨夜也没睡,也来了困倦,闭上眼回抱了对方也睡着。
陶宴抚摸着云暧脸,有些感动又欣慰。
云暧是不一样的。
跟云傯不一样,他是有心的,知好歹,知冷热,长的就那么招人喜欢,从第一眼见到起,陶宴就对他动了心。
他不自私,他会爱,会体谅别人,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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