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东隅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他只b少爷大几岁,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能了解什麽?又能做什麽?
况且连谢晖自己也不大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麽,他不过就是在四伯公的生辰宴上和其他房的孩子们玩耍着,突然就有人掉进了池塘里,然後孩子们开始呼救,大人们听见声响前来查看,将掉进池塘里的孩子给捞上岸,再後来,迷迷糊糊之间,他就被孩子们指认是凶手。
在谢晖的记忆里,他的父亲从未替他辩解过,也未曾说过一句——我的孩子不可能做这种事。
他只是看了年仅八岁的孩子一眼,语气平静冷漠的奇异,「或许是孩子们玩闹之间失去了分寸,我会让晖儿到贵州的庄子里修养身心,反悔思过」
「还请各位,给这个孩子一个悔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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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眨着双眼,看着立於自己身前背影高大的父亲,小手在身侧紧握成拳,他想说:「父亲,我没有推那孩子」
他想说:「父亲,我没有做错事」
他想说:「父亲,我不需要悔过」
但千言万语,却在临出口前,只剩下了一句,「父亲,我能带上东隅吗?」
从他能够开始认人起,陪伴在他身边的一直都是东隅,他和东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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