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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孩子太乖巧,太善良了。
她将伤口藏起,用「我很好」来证明妈妈没有错。
转学没有错。
搬家没有错。
放弃一切没有错。
重新开始没有错。
我不可以感到悲伤。
如果我哭了,就是在怪罪妈妈。
所以,我很好。
我得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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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我夺走了季的笑容,毁了她的青春。
季升上国一那年,是我最混乱、低迷的时期。
杂志工作让我很疲倦,想写新作品却毫无灵感,陷入瓶颈。
盯着太亮的电脑萤幕吃掉整包苏打饼乾,打了一大串文字,又连连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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