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饭碗,却是有手下的人说是方才去瞧,柴房空无一人,玉云卿竟是跑了,祁君傲闻此来了几分精神,笑道:“跑了?这倒是有些意思,走,去瞧瞧。”
柴房四面透风,几扇窗子早就老旧不堪,应手而开,缚住玉云卿的绳子散落在地上,竟无挣扎的痕迹似是被解开的,任擎宇瞪了瞪绳子,挠头道:“见鬼了,我明明都困扎实了,任是江湖老手也挣不开的,早知道就派个人看住这个小鬼。”
“是你疏忽了,别忘了小七当年的绝技,别说是绳子,你便是拿铁链铁锁也困不住他,那孩子…想来也和他学了那么一手吧。”任擎苍出言不辨喜怒,“如今夜了,山里路不好走,料他也走不远,找几个路熟的兄弟,应能追回来的。”
祁君傲拾起绳子,正微微有几分出神,听了这话,却是接口笑道:“他虽然年岁不大,但到底是玉家的少主,想来手下功夫不弱,还是我去跑一趟吧。”他不等任擎苍出言反对,便是扔了手中的绳子,身形掠出竟是走远了。
任擎苍负手看着他的背影,自语苦笑道:“一个孩子罢了,这么紧张做什么。”
“啊,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咱们秦川寨命犯玉家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日头却很是不好,星沉月暗,只有冬日的寒气如有实质的包裹在身侧,玉云卿倚靠这一棵枯树,喘着粗气跪坐下来,万籁寂寂中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他只觉得头疼欲裂,胸口沉闷的快要喘不上气来,紧了紧身上的大袄,抬起头还能看到山下隐约的灯光。还差一点了,还差一点就有人家了,玉云卿勉强站直了身子,却见黑暗之中有隐隐幽光,却是有几匹野狼围了过来,按说如今是腊月天,并不常有野兽出没,这四五匹狼显是饿极了,将玉云卿团团围住。
玉云卿从小便生长于江南玉家,南武林的领袖,锦衣玉食哪里见过这般禽兽,只觉得比早先祁君傲的那群山匪还要骇人几分,他并无利器在身,这山上散落的木枝,虽然长度相若,却都枯朽易碎,不堪一击,玉云卿还是挑了一根看似粗壮的折枝壮胆,紧紧的握在胸前,还不及备下起手式已有野狼扑了上来,玉云卿出手便是玉家的狠手“明月照还”,只是这名动天下的剑招,合着枯木使出,才击在野狼身上便是应声折断,他本身内力便浅,又无利器在手,这一招使出只将扑来的野狼击退数步。那为首的野狼似被激怒,突然仰天长啸,余下的几只也虽它一处,在这冷月寒天,甚是诡异,玉云卿握着半截枯木,又冷又怕,浑身打着寒颤,又有两只野狼扑了上来,玉云卿咬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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