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枭雄,让玉凤两家都头疼不已的义门门主,在这满是喜庆的寿辰里,饮恨刀下。
“你…祁君傲!家父与你何怨何仇,更是苏以渐的故交,你尽然下此狠手!当以为这天下便是谁的刀子利谁就为王吗!”众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崔皓的长子崔寒晏,他拔刀怒视,双目通红。
“呵,难道不是吗?”祁君傲却似是听了笑话一般,持刀踱步,缓缓望向众人,“今日我虽持江湖令而来,却未真想过以此凭借,诸位若有人刀子比我更利,尽管亮出来,我祁君傲生死有命,若不然,”他目色一寒,周身的杀气散开,“顺昌逆亡!”
众人皆是踌躇,崔寒晏见众人如此,不由得心寒,指刀怒斥:“昔日家父在时,你们何人不是趋炎附势,殷勤谄媚之辈,今日家父尸骨未寒,尽连一个敢站出来说话的都没有!祁君傲功夫再高,也不过是一个人罢了,这院内院外振臂一呼,何止百余,哪里就怕了他。”
“嘿嘿,谁说五少只有一人来着,”院门外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嚷嚷起来,“还以为崔公子能说出点什么,到最后也不过是招呼大家一起上。打群架嘛,咱们兄弟怕过谁啊!”
那嚷嚷的人正是秦川寨的三当家任擎宇,他大大咧咧地跨刀走了出来,应和着他的,是数十名秦川寨众蜂涌而至,皆是刀兵出鞘散开在院中。单以人数论,祁君傲的人少的不值一提,但这帮山匪贼人那浑身凛然不惧生死之气,出招间杀伐决断的气魄着实惊人,那方才被崔寒晏带起来的一丝丝躁动,又顿时被压了回去。
祁君傲的神色中,却是满脸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倦怠,苦笑长叹一声:“崔皓当年以妖君之名而立义门,说什么无贵贱,共侠义,到头来生死之事也不过如此。这些年义门在素州,往来商旅、门派镖局均要供上三分利,与玉凤两家又有何异?如此这般,称什么义字!”说到最后一字,他身形一冲而起,刀随势动,青光大涨,义门那个龙飞凤舞的金子招牌一击两段。
“从今日起,再无义门,昔日盟约本少也替崔家一并毁去,”祁君傲长刀一挥,掷地有声,“今日诸位,或走,或留,或战都请一并说个明白吧。”
院内院外,观望的江湖人皆是窃窃私语,此时出头甚不明智,但若要他们向这样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低头,有确实心有不甘,甩手走人吧,这今日之事一波三折,若再生变故,岂不是错过可惜。众人皆是没了主意,便将目光转向席间的莫敛生,他是百草园主,医术高绝又与世无争,今日前来也是崔皓费了好些力气请来的,众人之中,以他辈分,声望最高,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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