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可循,只有先将酒烫过,放在能保证幼蛊无恙,无色无味。”
他如此一说,玉云卿也少不得惊觉,神色一沉,已经是扣住了袖间的短剑,低声道:“哥……”
玉参商淡淡地瞥了眼他的举动,恍如未觉,轻声笑笑:“但是为了你这句哥…我却也少不得。”他且说着便是将整杯酒都饮下,放了酒盏叹道,“你若是觉得非得如此才能放心。。。我也不会忤逆你的意思,到底还有什么话想问呢?”
玉云卿微微一愣,终究是看不透玉参商的意思,只是“长生”幼蛊一旦进入宿主体内便会破卵而出,寻找母蛊,不死不休,几近酷刑,他既然已经看破,这喝杯饮下的魄力,端的叫玉云卿说不出话来,闭目叹道:“我还是方才的话,爹爹是怎么死的?”
“我亦是方才的回答,重病不治而亡。”玉参商方才印下了酒,便是感到心口绞痛,起先还是一点点如针扎一般,却随即变成一阵一阵的剧痛,饶是以他的定力,也冷汗淋漓。
“那…是什么病?为何棺木之内却只是衣冠入冢。”
玉参商蜷□子,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衣衫尽湿,染上石阶的露水,一时也分辨不清了,五感皆已经变得很模糊,却依旧一声不吭,倔强得似少年时每一次受伤,也是安静如斯。
瞧着他的模样,玉云卿站起身来,一如之前玉参商跪在他的面前誓死效忠的时候一样居高临下,只是这个男子,即便是到了如此境地依旧是如斯骄傲,他并不似祁君傲那样,敢犯逆鳞者,虽远必诛,却疏离的将所有的情绪掩盖而去,蜷缩在地上的身子,也是寂寥。玉云卿蹲□子,将参商扶起了身子,他努力克制的颤抖并着隐忍的感情,一如六年前一样的清晰明了,只是如今,玉云卿早就长大了,再不是那个曾经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你…这又是何必啊,”玉云卿苦笑,“若是你真对不起玉家,我倒是情愿与你一战。”
“长生”之蛊,原就是极烈性的,玉参商此时亦算是神识涣散,终在撑不住,喃喃出声,待到玉云卿附耳去听,却是叹息,“阿卿,我们如何会走到这样的地步……”,这样的人啊,玉参商终究没有办法让自己不信他,皱眉捏碎了怀中的母蛊,咬牙道:“玉参商,你就不能对我说一句实话吗。”
蚀骨的痛楚顿消,玉参商扶着桌子挣扎的站起身来,他并不曾去看玉云卿,只是自顾稳住了身子,轻声道:“阿卿,我对你…一言一行,都没有半分是假的,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说到这里,他却也是忍不住有几分抑制不住的情绪,闭目苦笑,“即便是你这六年间的事情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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