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树从来不喝过头,羊男很好奇,但他也不多问,每个人都有些秘密的,而秘密就是要放在心底。
看见树的身影,羊男随即在桌上摆了一杯双份威士忌。
树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呛辣的口感,g得他五官皱在一起,玻璃杯撞击桌面的声响,清脆响亮。
「给我一瓶。」树在圆形高脚椅上坐下。
羊男默默递上整瓶威士忌。树打开瓶盖,就整灌往嘴底倒,金hsE的YeT,沿着嘴角的弧度,一分为二,部份流进胃里,部分如同瀑布般,洒落至衣襟,这样的喝法,已经不再是喝酒,而是酗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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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男实在看不下去,满是老茧的手,y是把酒瓶口从树嘴里拔出,「啵」的一声,好不响亮,剩余的酒汁画出一道长线,静静地躺在长形吧台上。
树丝毫不在意桌面上的玉Ye,双臂微弓靠在其上,任凭衣袖浸濡。他感到身T里像是有把火,一路从胃烧上口腔,这火烧得他全身发热,脸颊红得像弥月的红蛋,沉甸甸的脑袋,晕眩不以。
「她要结婚了……她要结婚了……」昏沉又带些涣散的树,喃喃地说道。他趴在双臂上,品味晕眩的冲击。
原来是情伤,羊男搔搔长耳尾端的鬃毛,他是个大老粗,看树这等模样,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他会用狙击枪杀人,但他可不会安慰失意的人。於是羊男瞄了眼报纸,也许可以转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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