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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叔叔赶来家带她走的时候,只把最重要的证件,户口本,身份证,医保卡给捎上,其他的东西,丢了一把火,全烧了,字面意思。
“放心,烧不到别家,已经打过119了,他们一会就来。”曾鹤洋拉着祝雪漫的小手,想她保证。
祝雪漫只好点点头。
“但我们这样真的不算犯法吗?这是故意纵火。”祝雪漫还是不放心,她的认知告诉她,这是错误的行为。
曾鹤洋无奈一笑,“是的,这是错的。”不知道是在说给祝雪漫听还是自己听或是别人听。“但是我们没办法。”他连续开了十几个小时,喝了一堆红牛,把祝雪漫带到了另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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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以前的家很远。
祝雪漫很乖,曾叔叔说,时间紧急,怕是来不及去休息区,实在忍不住的话,后排准备了尿壶。她看了眼尿壶,乖巧地应下,但是最后还是没有用,她就那么y生生的憋了这么长时间。
“他们…他们…是欠了高利贷吗?”祝雪漫声音发抖,尽管她努力憋着眼泪不往下掉,但泪珠还是不听话地往外跑。
这是祝雪漫在这个年龄能想到的最恐怖的事情。隔壁班同学的家长赌博欠债,欠了高利贷一堆钱,放贷的人拿不到钱都闹到学校去了,还在学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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