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自己跟撒娇没区别。
林嘉禾伸出手想帮她擦眼泪,结果祝雪漫看到那几根在现实和春梦中都把自己插得欲仙欲死的“罪魁祸首”赶紧条件反射般地把他手拍开。
林嘉禾没生气,反而笑出来,他又解锁了没见过的祝雪漫的样子,“我只是问问你怎么了,我也没说你做春梦了,这么激动做什么?那你跟我说说,你做了什么春梦?”
“反正不是你!”祝雪漫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回道,再一次躺下,把被子蒙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