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哭得并不大声,却真的是梨花带雨,泪流不止。青宇百来十年的人生际遇里,若有人要与他斗法斗剑,他自然应付自如,可兰珊一哭,他简直束手无策。
平日里威严老成的声音被尽量放到温柔耐心的高度上:“别哭了,我刚才确实语气严厉了些。”
他微微倾身,挑起被角,将她肩头滑落的衾被严整盖好,非礼勿视地垂下视线望着枕头的方向。如有人与他辩论道法剑法,他都能滔滔不绝;偏生哄人不哭的话,他一句也不会,只好沉默。
兰珊倒真的哭出委屈来,到后来想收也收不住了。见她哭得打嗝,青宇迟疑着伸手想替她抚背顺气,却忘记她此刻身上没有穿衣裳,入手便是一片柔滑细nEnG的肌肤,昨夜压着她驰骋冲刺的记忆瞬间回笼,他被烫了一般收回手,简直狼狈。
“莫哭,是我错了。”他压低的声线有些不自在,到底还是说出了口。
兰珊cH0U噎着讨价还价:“那这次不涂玉膏。”
青宇想起昨晚自己为她抹药,最后却心生邪念将人欺负了一晚上的事情,也有些心有余悸。目前自己身T到底怎么回事还未可知,但他决不能再一错再错,即便此时的兰珊失忆,他也不可趁人之外,若她有天记起一切……青宇的视线飘过她尚且覆着白棉布纱的额角,暗自决定,看来这之后还是要避着她一些。
也罢,不抹药就不抹药吧,只是昨晚自己失控地在她身上留下的满身痕迹恐难消除。还有,若他没有记错,她那娇nEnG的隐秘之处也有些红肿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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