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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和舒又暖说话时,他就无法保持他一贯的慵懒气质,以及游刃有余得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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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又暖可能是他的软肋,唯一的软肋。
哦,除了母亲以外。焦浊对母亲的感情同样复杂,渴望能被她关怀,在被伤害的同时又替她找着补,来合里化她对自己不合理的那些行为。
「家暴」,这些行为被人们这麽称呼的。
舒又暖默下良久,她眼波流转,里头竟徒增几分氤氲得薄雾。
她从来没想过会被人这麽细致入微的关心。
已经好久好久,她没有感受过除了徐砚青以外的人的善意。
眼眶红透了,她却倔强的忍住掉泪。
又盯着她瞧了好半晌,「等我一下。」焦浊说着,一边褪去自己的外套及衣衫。
他笨拙的把衣服折成长条状,放置於舒又暖站着的跟前:「你就先用这个将就吧,毕竟天气也开始转凉了……赤脚在外面不仅会受伤还会着凉的。」
舒又暖看着那件洗得有点出了棉絮的制服,她这次终於没再抗拒,而是收下他的好意:「谢谢。不过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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