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药,都无法挽回的死亡。
拉着姊姊冰冷的手,想哭都哭不出来,只能不断、不断地懊悔。
为什么没有追问?为什么明明注意到姊姊有些忧郁,似乎在烦心些什么,却碍于采药必须抓准时机而不能一直陪在姊姊身旁?然后就此成了永诀,就这样、天人永隔。
学医,救人无数有什么用?她救不了她最想救的人。仿佛无边无际的悔意日日夜夜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几乎要开始憎恨,恨世事无常,恨父亲的冷酷,最恨的当然还是她自己。
错过。明明只要多注意一点,当时多追问几句,姊姊就有可能多透露点端倪,也许她就不会离开,也许就来得及挽救,也许当初她如果一直陪着姊姊,姊姊便不会寻短。
也许、也许,有太多假设都已来不及,摆在眼前的只有再怎么懊悔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她明白父亲也在后悔,父亲的伤心绝不亚于她,不能恨。悔不当初的人,不只有她而已。
不、能、恨。
她知道姊姊若地下有知,绝对不会乐见她如此伤痛,所以她绝对不能让自己沉溺在失去姊姊的悲痛里。
花了很大的力气以及很久的时间才让自己回复平常心,也才有办法去注意其它事情;可是那时候,罗泓堰早已不知去向。听说有人看见,他在夺去姊姊的那条江的桥上站了许久,直到日暮还不曾离去,死盯着江面一副好象很想跳下去的样子。
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跳下去没有,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像从人间消失一般,连续好几年都没有任何消息,动员席家所有力量也找不到任何他的踪迹。
她几乎要以为,那一天他也跟着跳了下去、永沉江里去陪伴她那薄命的姊姊。
就在她已经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终于再度出现在她面前、出现在江湖上。展现截然不同于以往的面貌,变成一个游戏花丛的浪子。
一个没有心的男人。
睁眼,映入眼底的是莫霜痕正在着衣的背影。那间有种想要将之紧拥入怀的冲动,却只能握紧双拳。或许是拜冰冷山泉所赐,从头到尾他的意识一直很清楚,清楚地知道欲望上涌,清楚地听见衣物滑落的声音。
以及,莫霜痕。
那腰肢多么纤细,窄臀多么有弹性,双腿又是多么温润而光滑,如玉质沁凉却微暖,恰似上好温玉。接纳他的部份,更是多么紧窒得令男人疯狂,灼热的内部,与微冷肌肤成强烈对比,令他、深深感觉自己的下流。
莫霜痕是在为他治伤,他却在享受莫霜痕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臣服于肉体的欲望。这算什么?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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