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春婵身边,把可怜的手帕从她手里解放出来,“谁说柳大小姐有丑事了?我想知道的,是赵秀才有一个外室,且与这位外室育有一nV。我可从未说过,这位外室,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啊!至于赵秀才那边说了什么,不过是狗急跳墙,逮着人随意泼脏水罢了。”
春婵的呼x1慢慢稳定下来,她说:“当年大小姐突然有孕,发现时已有五个月大小,大小姐的身T受不了打胎之苦。这件事吓坏了老爷夫人,为了大小姐的名声着想,最后夫人哪怕要担上‘老蚌生珠’的戏称,也咬牙认下了这父不详的孩子。”
“和你猜想的一样,我确实是因为银簪对赵秀才起了疑心,不过最初以为小姐终于放下了玷W的男子,另寻佳偶,不曾想那人竟然就是赵秀才。”
“赵秀才每十日,便有一日休沐,这一天,他们会在郊外的庄子里厮混。小姐会到脂粉铺子里做保养,我们一众丫鬟只能在门外等待,所以根本不知房间里的小姐早就偷跑出去了。”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是因为有天我碰巧吃坏肚子,看见从铺子后门鬼鬼祟祟离开的小姐,跟上去一看,发现了他们的苟且。”
春婵不做停歇地说了这么多话,也越发平静,话已出口,她没有回头的可能X。
把藏在心头多年的,扰得她夜不能寐的秘密说出口后,春婵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甚至隐隐有些报复的快感。
瞧啊,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过是个听信男人花言巧语的蠢货!
“我亲耳听见了,他们的私情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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