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进车里的尚言只觉异常闷,五月的天也不算热,就是燥得慌。
一侧头就见温痕怿脱衣服。
尚言两眼一瞪,跟见了活阎罗惊恐的缩在一角:“你…你干嘛?”
温痕怿似笑非笑:“不是你说要给我洗干净?”
“…”
这不是被强加上去的吗?明明自己是很不情愿说的那句话。
“这也….也没必要当着我脱衣服啊?”
尚言还惊魂未定,那个洁身自好的高冷男主肯定是癔症了。
温痕怿沉声:“难道要我站在外面脱?”
“不是,不是,”尚言慌乱摆手,努力将自己缩的更小,“我的意思是,脱衣服就脱衣服,干嘛非要把我拽上车…”
听着越说越小的声音,温痕怿胸口猛烈起伏:“省的我脱了又下车递给你。”
说完,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抬,将换下的衣服丢给尚言。
“下车。”
从他脱衣服开始,这人就没正眼看过一次,他就不信之前跟个狗皮膏药的人说变就变。
一定拆穿你的花招。
接了衣服的尚言悄悄抬头往车内另一头看去,温痕怿不知从哪里找来干净的衣服穿戴好,此刻正阴沉着脸赶人。
他讪讪下了车,车门一关,车身再次扬长而去。
倾羽堵人堵的差点大干一架,结果他老板?就这样抛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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