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起书中的运气方式,鹿黎渐渐摸到了窍门,身体里涌起一股异样暖流,惊喜之余,他猜测应当是这具身体本身学过的原因,似乎适应的很快。
想到刚穿越那会,盛烊说他的经脉尽断,如今看来并不是如此。
但多少有些损伤,暖流经过某些地方的时候,会格外的刺痛。
后面几日盛烊没有再来,鹿黎估摸着时间应该是快到掌门出事的时间,现在这会盛烊应该是忙着沉渊之事。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在盛烊坐上掌门之位的时候出逃。
这样一来,成功率肯定会大大提高。
那时候大家都忙着,加上这么重要的事情,盛烊也没有时间来看他。
另一边云宗掌门殿内。
沉渊因渡劫失败身受重伤,盛烊已经几日没有宽衣解带的为他施法续命了。
“罢了,这次是无能为力了。”
这几日里沉渊一直昏迷,这会总算是清醒些,见盛烊担忧憔悴的样子,一时间感慨良多。
他握住盛烊的手,“不必做无用之事了,我死后,你就是新一代掌门,盛烊,你才能高,将来,定能飞升。”
盛烊没有流泪,只是定定的看着那个早已没有过去意气风发的老人。
“师父……”为何会如此呢。
当天夜里云宗内哭声四起,丧幡在灵堂内挂起。
第二日天还未亮便有不少其他宗门的人前来吊唁。
哀伤的曲子吹了一整夜,掌门的尸身应他生前所说,火化后葬在了一处偏僻无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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