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紧紧的闭着眼睛,大有装死到底的打算,可薛权并不会轻易放过对方,他深知,哭这么一通,薛宜至少带着两叁分清醒。
“和元肃有关吗。”
薛权坐在地上,直直的盯着阖着眼睛装睡的人,精准无比的吐出了自己的猜想,女生眉毛轻颤的心虚模样让薛权意识到自己估计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算了,睡吧,明天告诉我。”
薛宜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强硬的逼迫绝不会得到好结果,‘哄’是为上计。
虽只有两分清醒,女生也自嘲的想笑,薛权此刻骗她说‘谁惹你不开心’的模样和昨天她诱导对方说出实话的状态实在别无二致,一种奇异的血缘蒙太奇在她和薛权二人之间上演着。
可薛宜知道,她不会说,也不可能说。
薛权好话歹话说了遍也没得到答案,男人看着哭累了沉沉睡过去的人,替对方掖好被角便沉默的退出了房间,只是目光落到女孩蜷在被窝里哭的红肿的眼尾时,男人握着门把手的手青筋暴起。
房门落锁声‘滴答’响起的瞬间,哭肿了眼睛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黑暗让薛宜惶恐,不自觉地她又响起了那人魔咒一般的话。
四年前、四年间、四年后未曾更改的魔咒。
【薛宜,我说过,我不是你随便玩玩就能脱手的男人。】
说话时,男人又逼近了她一步,可二人之间始终保持着得当的社交距离,恰恰是这种得当更让她心虚。
【别再让我看见你玩男人,那种脏东西配不上你。】
【你——】
反驳的话如鲠在喉,碍于对方的身份还是别的什么,薛宜听完对方的话,除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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