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东皇（三）

重心长地说：

「这个问题，你还是别问了。」

石文走到小桌旁，给自己到了杯水，当时曾信就坐在那儿，拿布擦拭着自己的配刀，期间石文一个不慎，碰倒了曾信置於一旁的刀鞘，惹来曾信狠瞪一眼。

本想替他将刀鞘扶起的，但被这麽一瞪，石文脾气也上来了，忍不住一眼瞪回去，好在曾信不屑与他多言，迳自拿着配刀和刀鞘便走回他的床榻边。

此时，床榻靠窗的那人似是终於察觉有人回来了，嗫嚅几声，将头自被中探出，睡眼惺忪道：「石文啊！也给我倒杯水吧！」

「行啊！我给你倒杯水，待会儿你替我抄十遍祭歌如何？」

「我去你的，一杯水怎就值十遍祭歌了？！」

「来不及了，水我给你倒了，放这了啊！记得，十遍，明早前得写好。」石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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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终於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口乾了杯里的水，指着他道：「你说十遍就十遍啊！三遍！」

「八遍。」石文道。

「五遍！」那人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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