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徐堂主前几日下山去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任务在身。景闲告了谢,打算留信给他,也算有个招呼。晚上要了笔墨,方要写信,徐铭承来了。
“听说你找我。”徐铭承一进来,面上带笑,好像有什么喜事一样。
景闲扫了他一眼,“是,在这里也打扰两月有余,不好再留。”
徐铭承笑容一僵,“周先生真是要走。”
“多谢徐堂主这些日子费心款待。清源山风景虽好,但我无意在这里停留太久,还望徐堂主见谅。”
徐铭承抿了抿唇,知道景闲和自己不同,强留一个人在一处呆上几个月,怕是怎样也烦了。他暗下决心,不如把自己心意说出来,也许还能挽留。
“周先生要走,我怎敢再留。只是有一事还想最后请教先生。”
“但说无妨。”
“我前阵子患了一病,受其所扰,终日烦忧,苦不得解。望先生相助。”
景闲了然“炎毒之事我无能为力,但我这几日琢磨了几副方子,虽不能制,但多少可缓解一二。”说罢转身去取。
徐铭承拉住他,“先生且慢,且听我说。”
“哦?”
“这病来的蹊跷,不知为何我总是心慌气短,有时更是浑身燥热,练功时也心有杂念,不能凝神。”
景闲皱眉,“手给我。”按住徐铭承手腕,过了一会儿。
“好像没什么异常。”
“怎么会?这病来势汹涌,我日日为其所困,还望先生仔细想想。”
景闲又摸了一次,边想边问,“这症状是终日都有?”
“不是。”徐铭承搓了搓衣角。
“什么时候才有?”
“想你的时候。”
景闲手上一抖,不可思议的看着徐铭承,“你——!”
徐铭承上前握住他的手,像是怕他逃了,连忙说,“景闲,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是喜欢就是喜欢了。我怕你难受,本不敢和你说,但你今日这般执意要走……我怕我不说,以后也没机会了。”
景闲不是不能接受,在北海,族人多有同性相守。徐铭承平日待他,他也能看出端倪,但为何如此吃惊,连他自己都说不出。徐铭承后来说了什么,他半句也没听清,脑袋和浆糊一样乱七八糟,他有些懵了。
“景闲。”徐铭承看景闲愣愣的,有些担忧,“你在听我说吗?”
景闲恍惚的点了点头。“啊。”
“我和师父告了假,你若想去江南明日我就陪你去,可愿我和你一道”
景闲没有回答,他目光盯着桌角,沉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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