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弄点热水来。”
徐铭承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笙儿坐在床边的桌子上猛翻他的衣服,看他醒了,一双圆滚滚的眼恶狠狠的瞪着他,“喂!你身上都不带银两的?亏你穿这么好,还来看什么病。”
徐铭承噎了下,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小孩儿好歹给留了条亵裤。
“看什么看。”笙儿把衣服拍在桌子上,“你不会把钱藏在那里了吧?”、
“我,没有钱。”
“没钱?那医药费怎么办,先生可用了最好的伤药,还有纱布这年头贵着呢……”笙儿还想再说,就另一个声音被打断了。
“笙儿,让他走吧。”
景闲从门外走进来,他昨夜忍着骨痛给徐铭承缝针忙了半宿,今早多歇了一会儿。雨早上就停了,空气清新带着泥土的气味,但仍旧阴着。看天气恐怕还要下雨。
“就这么算了?不行,先生可忙了一整晚呢。”
景闲没理会笙儿在旁边念念叨叨,将一套衣服放在床前,对徐铭承说,“等会儿你换了衣服就走吧。”
徐铭承看着叠的整整齐齐的一套新衣,“我可不可以在这里打杂还钱。”
“不用你还,你走吧。”
“不不不,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
“我说了,不用你还。”
徐铭承知道景闲现在对他不如以前,死缠烂打也不管用了,有些苦涩,“可是我已经没处可去了。”
“怎么,不会是你的好师父把你逐出师门了?”景闲话中带着一丝嘲笑。
“我……”徐铭承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说这话才好,“我伤了他,怎么敢再回去。”
景闲闻言一愣,“你杀了他?”
“不,他养了我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