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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聿玮开玩笑说:「你毕业的那年可以办一场毕业独奏会了。」
林乘道摇摇头说:「太累了,我想吹一首〈白蛇传协奏曲〉就好了,其他你们自己玩,我可不奉陪。」
李聿玮兴奋说:「〈白蛇传协奏曲〉好玩,可惜我听不到了,听说你练过〈鄂尔多斯的春天〉和〈山风〉,再加两首就可以办独奏会了。」
林乘道惊讶说:「你怎麽知道我练过〈鄂尔多斯的春天〉和〈山风〉?」
李聿玮说:「我听你吹过最难的乐段,吹得很流畅,肯定是练过了,当年考级时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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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乘道摇摇头说:「我们读音乐班的人不考级的,高二时被指导老师b着练的,说是以後会用上,但好像也没见用上,不过练了这两首曲子之後,确实很多大团曲都很容易上手,大概是难的曲子练过了,简单的曲子就好练了吧?」
毕业演奏会定在毕业典礼当天晚上,但是预定作为场地的演讲厅白天被生物系借去当系毕业典礼会场了,因此社长只能让社员们在下午5点先集合,把打击乐器搬到一楼演讲厅就定位後,再放大家去吃晚餐,幸好社团教室跟演讲厅就在同一栋大楼里,不然会更麻烦。
古媺霓提早几分钟到社团教室,走近时听到社团教室里面传出笛声,那旋律已经在自己耳畔萦绕好几个月了,她绝对不会听错,是林乘道在里面吹笛子,她站在门前,迟迟不敢开门进去,万一又只有他一个人在里面吹笛子怎麽办?笛声骤然停止,古媺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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