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起任何争端。便是相看两厌的胡杏娘,若没必要,也是得过且过,不肯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
眼见寇冲真要跟她为难,俞婉所想的不过是躲远些,最好的法子便是嫁出去,远离了娘家,不在一个屋檐下,往来自然而然就淡了。此时再想起前世或交往或熟识的男人,一时又没有好的人选。
俞婉趴在枕头上,想着自己的心事。像一朵清雨中摇曳而出的粉荷,俏生生的,肌理生香,贝齿含春,眼角眉梢带着独一无二的风致。既然家里以为她病了,借着这借口,俞婉两天便没有出门。
天sE稍暗,便锁了房门,只在屋里看些话本、研究新的香膏打发时间。
不管是俞罗衣过来,还是俞香月,不过略说几句话。俞婉本来不想理俞罗衣,想一想罗衣上辈子嫁给了寇冲,给她透露不少消息,倒是帮了不少忙。
她如今只希望家里早点将罗衣跟寇冲的亲事敲定下来,那样的话,寇冲自有罗衣去对付,她还能继续过她的逍遥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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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稍微好点了,俞婉才出门。迎着稀薄的晨光,看到爹捞起锄头打算下地,赶上去,“我跟爹一块出去看看,先前五叔说他家有几亩的苦藻茶,在外头散卖极不划算,想打听薛少东收不收呢。”
“那你是该去看看,好不好,两边都有个交代。”俞家兴于是放下锄头,准备跟俞婉一起上山。毕竟从这里过去要走两刻钟,山路崎岖,人少,放俞婉一个人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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