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唯独对他很不好,稍有不满就非打即骂。年幼的程逸染在母亲的苛责下,就要做很多这个年纪的孩子完全不用接触的活儿,什麽打水,打扫,做饭,劈柴,还常常因为动作慢了些被母亲罚著不许吃饭。小时候程逸染一直不知为何自己的亲生母亲要这麽对待自己,後来听过母亲对其他人的描述才模糊的得知,他的出生,对於他母亲并不是一个好的期待,不是爱的结晶,而是一场迷乱与强暴的产物,一个最大的负担。对於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而言,他都是一个根本不受欢迎的来临。
年轻妩媚的带著孩子独自生活的女人,本就更容易引起他人的觊觎。偏偏他母亲又并非什麽贞洁烈女,几乎是来者不拒不说,後来干脆就形成了皮肉生意。而可怜的小逸染,就时常在母亲“工作”的时候,被关进旁边黑暗的小柴房,躲在里面忍受著旁边屋传来的喘息与杂乱的声音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一直到母亲完事。镇里的人因了他母亲的放荡,对他也是相当冷淡和鄙视,小孩子们将他孤立不说,甚至常常指著他大叫野种小杂种,对他拳打脚踢。常常吃不饱饭的瘦弱少年,被人欺负连还手都没有能力,回到家里往往带著一身伤,被母亲看到了还要挨一顿板子。就在这种艰难的环境里,程逸染还是跌跌撞撞的长大了。
十二岁那年,程逸染的母亲因著长期的淫乱生病去世,这没有造成少年的悲伤,反而让他微微松了一口气。毕竟在这麽多年毫无感情的消耗里,已经平息了少年对於母亲的期待,依赖和爱。作为最後对於生养之恩的报答,年幼的少年一家家恳求著冷漠的人们,在无数白眼里凑了些钱,勉勉强强将母亲给葬了。之後,就头也不回的一个人离开了这个成长的地方。
这个小镇其实叫做吴丛镇,隶属於吴江城管辖,与吴江城步行也就半天的距离。少年了无去处,只是听人家说城里很繁华,可以赚大钱,就傻傻的边问路,边走到了城门口。可是进了城才发现,自己如此的风尘仆仆,看上去又弱不禁风,毫无一技之长,连想找份工都很难。
就这样无所事事的晃了两天,也算是天不绝他,饿著肚子的程逸染眼冒金星的在路上走著,却无意中撞到了一个与他年岁相仿衣著光鲜的少年。像所有纨!子弟一样,那个少年也是个嚣张的主儿,当即对他又打又踢,他从小被打惯了的,一声不吭的承受著这些暴力,直到最後终於因为体力不支陷入昏迷。等醒来的时候,他躺在这个少年家里的下人房里,旁边站著一个样子和气的中年人。中年人对他很好,还给他馒头和水让他吃了个饱。从小就受尽冷眼的程逸染哪里受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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